,竖着耳朵听着。
连建设出奇的叫了沫沫,“听你爸说,你学习不错,明年就考大学了?”
沫沫这还是第一次跟爷爷开口,爷爷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她印象里上辈子回来八岁,爷爷没瞧过她一眼,相对比连夏花姐妹怕连建设,沫沫可不怕。
“明年六月份考试。”
连建设对沫沫不怕他比较满意,和善了许多,“打算好考什么学校了吗?”
连国忠插了话,“军医,以后进部队。”
连建设来气了,“当什么军医,也就给人看个病,有什么出息,祖坟好不容易冒青烟,当然要学出来能当干部的,这才光宗耀祖。”
连国忠本就喝了酒,部队在他心里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梗着脖子,“军医怎么了?给军人看病多神圣。”
连建设气坏了,“不是要回去,赶紧滚蛋,我告诉你连国忠,你要敢让沫沫考军医,以后就别给我回来。”
连国忠也气冲冲的,不待多说一句话的,带着妻儿转身就走,直到出了村口,酒气才醒了些。
沫沫见爸爸低头推着车也不说话,头有些疼,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点的关系,就因为一个没影的事又崩了,要是知道明年没大学可考了,爸爸脸色一定特别精彩。
田晴一直神游的魂终于回体了,这才是她印象里的公公,不搭理丈夫,拉着闺女走在前面。
回到家,田晴把首饰盒的事和丈夫说了,连国忠也同意沫沫保管,反正是妻子的嫁妆,她想给谁就给谁,而且闺女收着他也放心。
沫沫回到房间,继续织毛衣,晚饭妈妈在家是不用她上手的。
第二日一早,沫沫刚起床,双胞胎拉着小弟守在她门口,“姐,过年好。”
沫沫盯着三双手,“我和你们是平辈。”
连青义嬉笑,“平辈咋了,你就说是不是我们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