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无法回答。”

“为什么？”

“当初我也是瞒着可儿偷偷调查的，但并没有查到什么。因为对方是宋淮渡，他在a市的势力并不小，想要隐藏一些内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我想，这一点吴总也明白。”

“我明白，但你为什么不肯说呢？”

“可儿是什么性子，吴总还不明白吗？我若是没有经过她的答应，私下和你说了这件事情，她可能会跟我生气。所以，”傅司寒微微一顿，继续道：“吴总还是亲自去问可儿吧！”

“我就是怕她不回答我，才来问你。现在好了，你也不肯说，真不知道你们两个瞒了我什么事情。虽然我是b市人，但你们的忙我不一定帮不上。”

傅司寒点头，没有否认吴思淼的话，但关于苏婉儿的事情，他断然是不会在可儿不知道的情况下，私下和吴思淼说的。

如果他真的厉害，那就自己去查吧！

吴思淼见傅司寒不说话，感到无奈，看来他是铁了心的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他看着傅司寒，再次问道：“傅总真的不跟我说吗？”

“是没法说。而且，吴总知道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我和可儿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告诉我。前面我也说了，偷偷查的。”

“我明白了。”

傅司寒看着吴思淼，露出一抹微笑，果然聪明人之间就是好说话。

吴思淼离开傅氏集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他的秘书去调查一年前苏婉儿的事情。

他一定要知道，之前不知道是顾及可儿，但现在他想知道也是因为可儿。

傅司寒在吴思淼离开之后，将杨秉昱叫进办公室。

“傅总，您有事吩咐？”

“吴思淼应该会调查苏婉儿的事情，你看看他的动向，如果不可以就叫人拦了吧！”

“傅总为什么要这样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