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早晚不过一会而已,今晚,无论怎样,他都要得到她!
“依你便是,不要那般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司空魇伸手,将蓦昭昭双眼蒙起,轻声说道。
蓦昭昭一听司空魇的话,歪着头,轻轻一笑,墨发倾泻光华似锦缎,眼神嫣红,面颊想是玉盏中,决然泼开了的胭脂汁,哗啦啦铺开清涟的艳。
“我看过很多遍的花开花谢,采过很多甜美,或者苦涩的果实,酿过很多种类的好酒,却只遇见过一个,能举樽共饮的人。”蓦昭昭手执酒盅,摇摇晃晃的说道。
司空魇揉了揉蓦昭昭的发丝,问道:“那人是谁?”
看着天边银月,蓦昭昭转头看着司空魇灿烂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看看你,那个酒杯都摇摇晃晃的。酒都洒出来了。不过呢,你说的那个人,我不知道啊。”司空魇扶着蓦昭昭的小身子,缓缓说道。
一看就知道,蓦昭昭有些醉了。他取的酒,度数够高够烈的,凭他家昭昭的小酒量,要醉的话,三杯足以。
不过,他不会让她醉的,这样半梦半醒的状态就好了,能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会做什么,会记一辈子,或者说下辈子。
“我说的那个人是你啊!司空魇怎么那么笨呢!司空魇啊!”蓦昭昭旋身,坐在司空魇腿上,搂着司空魇的脖子说道。
她总是喜欢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不是那偶尔会喊的夫君,不见缠绵,却又刻骨铭心。
他最喜欢听到,从她的口中,喊出司空魇三个字,生气时也好,高兴时也罢,都是他爱极的。
“是啊。那个人只能是我啊。”司空魇哑了嗓子,揽着蓦昭昭说道。
蓦昭昭伏在司空魇的肩膀,轻轻喘息,细细的呼吸,喷洒在司空魇的耳边,带起一串串的颤抖。
司空魇身子紧绷,有些难耐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