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入岭祁山脉深处马车是无法前行的,所以趁现在能休息就尽量休息。
“你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没啊?”蓦昭昭是不死心,睁开眼睛看着司空魇问道。
俗话说打铁要趁热。
司空魇一听蓦昭昭的话,默默凝视了人一会儿,缓声道:“不打算负责,你若是愿意就亲回来罢。”
说照相一听司空魇这话,气得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软塌上坐起身看着司空魇。
“你当真?”
司空魇颔首。
“那好!从下一秒开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蓦昭昭也说不上来心中的感觉,她以为司空魇对她是有感情的,若不然也不会这样。
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她误会了?
这么想着,蓦昭昭身子一动,双腿跨坐在司空魇的腿上,不等司空魇反应两手稳住了司空魇的头,她没打算去摘下那碍事的面具。
就这么稳住司空魇的头蓦昭昭快速俯下头吻住了那淡色的薄唇,比起她的热度,他的可以说是冰凉,但她却爱死了这种感觉。
不像司空魇刚才那样浅浅一吻,蓦昭昭吻得很用力,可以说这根本不是吻,而是撕咬,发泄怒气一样。
而司空魇这次也没有推开她或者制止她,就这么由着她胡来。
两人都没闭眼,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他能够看出她眼中的怒火和点点心伤,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做什么,微微抬起的手是要拥抱她入怀还是要推开她,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结果那手仅仅这么抬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直到唇上一痛,司空魇有种如梦初醒的错觉,想要推开自己身上这野猫儿,但她已经先一步离开他怀中。
温暖的灼热的感觉,让他灵魂都在颤栗。
蓦昭昭微昂着头,睨着司空魇,嘴角有丝丝血渍,那不是她的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