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吓得往后酿跄,旁边的务农工具被我推翻,冲凉房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眼前这个死人,穿着一身厚厚的棉寿衣,全身浮肿,双手手指甲和手指一样长,更诡异的是额头贴着一张紫色符。
这个死人,正是我曾祖父!
曾祖父不是被我亲自放入棺中,用风水阵压住吗?
突然出现在大伯娘家里,我一时之间难以用言语形容现在的状况。
这是一个不到十平的小房间,曾祖父面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香炉、水果、还有两张黑白照。
黑白照前面,还放有两个灵牌。
王逸仙之灵位。
杨紫鸳之灵位。
我拿出拼接好的纸,对比眼前的食物。
别扭的矩形是木门,矩形里面有有三个圆圈,也就是两个灵位和曾祖父的尸体。
曾祖父死了几十年,尸体不腐不化,反而发福僵硬。
额头贴着紫符,存放在阴凉之处,不受阳光照射,但受香火祭拜。
阴风煞气从门缝隙钻入,这不是炼尸还能干嘛?
大伯娘隐藏的够深啊。
我们家族每个人都不简单。
我本来是要缝合村里的龙脉血管,这一步步走来,事情从绿豆这么小,发展成西瓜这么大。
面对眼前的曾祖父,我不敢碰它。
生怕曾祖父尸变。
供桌上,还放着一本旧书。
我拿起旧书,上面大部分是繁体字。
从笔迹来看,应该是用毛笔撰写。
我把书拿走,关上木门。
至于锁不锁,已经不重要了。
我把务农工具放回原位,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曾祖父有符纸镇压着,应该不会跑出来。
我赶回家里,把书上面的字都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