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我找个东西出来给你看。”
说着,大伯娘往二楼走去。
坐着有好几分钟,大伯娘还没从二楼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伯娘!”
我走到楼梯处喊了一声。
没反应的?
我下意识感觉到不对劲,立马爬上二楼,大伯娘的房间门半虚掩着。
缓缓推开房间门,大伯娘趴在床上,鲜血从嘴里滴落。
我赶紧把大伯娘从床上扶起,把她身体反过来,我全身颤抖。
大伯娘不是内出血,而是舌头断了!
大伯娘的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拿着自己的舌头。
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剪断!
我背着昏迷的大伯娘往二婶家跑,她嘴巴血流不止,从二楼流到一楼门口,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凉飕飕的,被鲜血浸染后背。
“二婶!”
我用脑袋撞开二婶家大门。
二婶抬头看着我,也看到我背上昏迷的大伯娘,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发现大伯娘嘴里一直流血,连忙问怎么回事。
“大伯娘把自己舌头给割了!”
二婶听到这话,吓得不敢靠近我。
女人一到紧要关头就手忙脚乱,二婶竟然傻了吧唧的把纱布给我。
“把摩托给我,我要送大伯娘去医院,快点!”
二婶把摩托推到门口,我把用绳子把大伯娘固定在后背,开着摩托往镇上的卫生院驶去。
医院见过喝农药的,见过被电锯切断手的,这割舌头还是第一次见。
卫生院不敢动手术,于是派救护车送大伯娘去市里医院。
我那三个堂哥得知自己的妈妈出事,全都赶回来照顾大伯娘。
一晚上的手术,大伯娘命是保住了,可她舌头没了,永远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