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我现在身上被娘抽过的地方一动就疼,估摸着都出血了!”
王永珍忙道:“哎呦,我都忘了这事了!快快到我屋里歇会。”
将人引到了自己的屋里,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桌子,就是两把椅子。
王永安坐在椅子上就吩咐:“如月,快给我看看身上的伤!”
钱氏就忙忙的上前,给王永安小心的把外袍给脱下来放到一边。
王永珍一见,忙拉着金钗退了出来。
一出门,金钗就将王永珍的手给甩开了,嘟着嘴走到一边。
王永珍不以为意,还慈爱的摸了一下金钗的头发:“金钗是吧,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这外面冷,你到灶屋里去坐,哪里暖和些。”
金钗平日里哪里会到灶屋这种她认为的腌脏地方去,就怕脏了身上的衣服。
可此时天色都黑了,呼啸的风刮在身上,都能穿透衣服,才出来一会,这身上就被吹得冰凉。
忍了忍,还是跟着王永珍到了灶屋,接过王永珍给的小板凳,坐在了灶膛门口,好歹身上暖和了些。
王永珍也没闲着,又是打水去给王永安的屋里擦桌子,炕席。又吩咐孙木头给把炕烧上。
没过一会,王老柱又来敲门,给王永安一家送被褥来。
正好看到钱氏给王永安看伤,走过去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张婆子还真没留手,这细细的竹竿子,看着不起眼,抽在身上特别的疼。
如今天气冷,穿得厚实,可王永安身上的棉袍都被抽破了好几处,里面的棉花都露了出来。
更别提胳膊,脖子,还有腿上,那真是一条条的红痕交错,都肿起来了。
一碰上去,王永安就丝丝的抽凉气。
“你娘也真是的,咋就一点都没留手呢?”王老柱看着也觉得不落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