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外面打听,可以去问马大夫,看我说的可有半句谎话?”
这一番话一出,王永富的脸色缓和下来,露出一点迟疑,一点愧疚之色来。
旁边的林氏听了,忍不住为金罐辩解:“那你们也不能因为我跟你大哥不在家,就欺负金罐啊,咋三房的孩子都有肉吃,偏我们金罐没肉吃不说,连饭都不给吃?我跟你大哥在镇上每日就买两块饼子凑合,你大哥都这样了,也只能喝点稀米汤,怎么你们倒在家肥肉鸡蛋请客喝酒的吃个没够,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我这做媳妇的是外人,可你大哥总是自己人,还是病人,咋没听说你们也给你大哥送点子好吃的来?说来说去,不过是嫌弃你大哥是个废人了!”
王永珠再好的涵养,此刻也忍不住了,瞪了一旁还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的金罐一眼,冷笑一声:“这事大嫂最好再细问问金罐,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为啥吃肥肉鸡蛋请客喝酒?是因为咱们要谢族长给咱们家撑腰,不然怎么找李家算账?族长和族人帮了我们家大忙,总不能连顿饭都不吃吧?我倒不知道,原来大嫂连这点礼节人情往来都不知道?”
“再说了,谁说金罐没吃肉?他不是凑到桌子上找二哥要了肉吃么?不过是吃了一块还不知足,又去找四哥,四哥没给,说能替大哥找到真凶多亏了我,要把肉给我吃。我看金罐已经吃过了,三嫂这几日在家也是任劳任怨打点家务,没半分怨言,几个孩子也跑前跑后,所以将肉给了金花三姐弟,让他们三分吃了一块肉,这就成了金罐嘴里的没给肉吃?莫非大嫂心里,只有你家金罐配吃肉不成?”
“家里出了大哥这事,咱们一家子一点别的心都没有,上上下下老老老少少都围着大哥的事情的忙乎,连县城的二哥听到消息,都连夜赶回来,给大哥出头。到头来,咱们忙乎这么些天,不过是因为一块肉,就对咱们这么多怨气!既然如此,咱们也不留在这里讨人嫌了!娘,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