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就连铁了心减肥的王永珠,也被这气氛带动得不知不觉吃了几块红烧肉下肚。
难得的,连江氏今天都混了个肚子七八分饱,还吃了一块小拇指大的肥肉,含在口里,那肉香,那滑嫩,恨不得让她把舌头都吞下去。
最后桌上连汤盆都被几个孩子用馍馍擦了个干净,压根都不用洗了。
王永平摸着肚皮,一顿肉让他早就忘记了饭前的那顿胖揍,“娘,还是你心疼儿子,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特意割这么多肉给我接风?”
张婆子没好气:“我呸!给你接风?你脸比盆大吧?早要知道你这个糟心玩意要回来,我还割肉?给你煮点青菜米糊,都是看着你是我亲生的份上!你忽剌吧的回来,别告诉我,你又闯祸了?不是又把谁的腿打折了吧?”
说着顺手就操起手边的笤帚,打算只要王永平点头,就招呼过去。
王永平委屈的刨刨头发,“娘,你儿子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不是听你的话,赚够了当初赔出去的钱,担心家里的农活人手不够,才赶回来了么?”
不说别的,在张婆子的管教下,这王家几个儿子,不管什么性格,在外人眼里都是大孝子。
王永平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外人看起来王家人多,实际上能干活的也就那么几个。
爹年纪大了,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下地也只能干点轻松的活,或者指导一下孙子。
真正能顶上用的,只有大哥,还有大嫂两个人。
金斗和金壶虽然下地几年了,可也只能搭把手,真正下苦力的活还拿不起。
二哥在县城里,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三哥更是没笼头的野马,全都指望不上。
所以从开春,他就卯足了劲,多接活计做,才在昨天攒够了半吊钱。
因为挂心家里,一早上,除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