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巷子很窄,恰好两人宽。
“这个老板我认识,不会宰你。”
阮荨荨想说,你刚刚还宰了我们,一笑,无所谓的罢罢手,“没事,你一个人在这边开店么?”
“恩,我哥有时候会来帮我看。”
两人买好东西,往回走。
“你们这个镇大概有多少人?”
“青峰镇三百来户人家,石坞镇二百来户,总计五百户左右。”
“分这么清楚?”
“原先人口比较多,后来四分五裂,很多户人家被分出去了,就留下青峰和石坞两个镇,近几年,这两个镇为了开发的问题,早就分裂了。”
阮荨荨哦了声,“那你知不知道陈广中这个人?”
丁云杉想了想,才说:“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阮荨荨眼睛散着光,“没关系,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起来,跟我说就行。”
两人回去的时候,没有沿原路走,丁云杉带她走小路过,穿过一座石拱桥,人烟稀少。
阮荨荨看了眼手表,“也没多晚啊,怎么就没人了?”
丁云杉说,“不是没人,是没人走这条路。”
“为什么?”
丁云杉指了指脚下的桥,“这座桥,塌过。”
阮荨荨一愣,“为什么?”
她笑了笑,“豆腐渣工程呗,大家后来都不敢走了。”
“有人受伤吗?”
“有。”
丁云杉忽然低头,声音降下去,“这座桥刚建成的时候刚好夏天,傍晚的时候,大家都爱在桥头乘凉,一个月不到,桥就塌了,死了很多人。”
阮荨荨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天空黑沉沉,好像要压下来,乌云密布。
丁云杉顿了顿,“白锦辉的父母,还有他两岁的弟弟,都被埋在桥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