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害。
走了一段路,周时亦停下脚步,回头,声音不咸不淡:“快点。”
她哦了声,然后加快脚步跟上去。
大包无力地说:“我感觉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徐盛点着头,“还是暴击。”
……
附近就有租车行,徐盛选了辆黑色的suv。租完车,又买了点宵夜,四人往回走。徐盛开着车,试了下空调,靠在座位上,舒适地说:“其实雅江名胜古迹还是挺多的,等他们几个比赛回来,让他们带我们转一圈。”
大包啃着鸡爪,阴阳怪调地说:“哎哟哟,当初是谁说我们不是出来玩的?”
徐盛没理他,“打电话给小白没?他家我没去过几次,我怕到时候找不到。”
周时亦这才发声,“打了,没接。”
徐盛点点头,开了音乐。
车子一路驶回酒店,周时亦静静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在思虑什么。
有时候,当你离危险越近的时候,越浑然不觉。
其实你已经走在危险边缘。
一路霓虹闪烁,风景掠过。
搭在座椅上的手指忽然被人轻轻扯了扯。
周时亦回头,食指被人捏住,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前面的两人,大包专注地啃着鸡爪,徐盛开着车,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包说着话,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身上。
阮荨荨又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冲他挑挑眉。
他眯起眼,蹙眉。
前面两人还在聊,“妈的,你吃东西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大包:“老子又不是女人,注意什么影响?”
“雅江的女人都很正的,说不定能有艳遇,到时候别又说哥没提醒你。”
大包看了眼车窗外,不屑道:“这么晚了,街上还有什么女人?好姑娘都睡了,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