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给你赢得连渣都不剩。
更别说德丨州丨扑丨克这种还要靠心理战术的牌种。
周时亦这禽兽,最擅长的就是心理战。
如果跟他玩骰子,他能玩死你。
几局结束,许衍有些颓然地靠在椅子上,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放在桌上,有气无力道:“阿盛,你这朋友怎么什么都这么能玩?什么来历?”
彼时,周时亦已经拿着钥匙,起身走了出去。
徐盛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有些古怪:“来历倒没什么,学习特好,高考理科状元,大学第二专业是计算机,德丨州丨扑丨克这种游戏,他类似的都写过好几个编程了。”
许衍两眼一黑,“卧槽,你们这是坑我吧?”
“我刚刚给过你暗示啊,你自己跟个傻子似的非要凑上去。”
……
周时亦把许衍的车给了大包,让他开回队里当公车,大包受宠若惊,“这四个圈挂上面当公车,两天我得给人举报了。”
周时亦挥了挥手,“你卖了给队里当经费也行。”
大包一额头汗,领回这么一大笔经费,队长还不得缠着他严刑拷打啊。
周时亦没辙了,这也不肯那也不肯,想做点好事,上交国家都不行了。
“随便你怎么弄吧。”说完他转身就走。
大包叫住他,“十一,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反常?”
“有吗?”
“你以前打牌从来没这么认真地想赢别人的钱。”
“哦,他不是钱多么,我帮他散散财。”
周时亦回到车上,徐盛也刚好从里面结完帐出来,坐上副驾驶,鼻子跟狗似的,嗅了嗅,“啧啧啧,女人的味道。”
周时亦没理他,启动车子。
外面寒风大雪,车子冰冻有些久,一下子没打着火。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