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个陷阱,那么你就是去送死。”
忽然,“砰”一声。
小白红着眼踹了一脚面前的黑色矮几,“我他妈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矮几在白色的地砖上摩擦,发出“叽——”的声音,刺耳又难忍。
徐盛心痛地拍了拍胸脯,看向僵持的两人,出声劝道:“小白,你看着点……别乱踢,这茶几很贵的,磕坏了重新上漆的话要小五万呢……还有啊,十一也是为你好,别闹了,乖乖坐着。”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行不行?”小白嘶吼着。
徐盛撇撇嘴没说话,低头继续刷微博。屋内的气氛压抑,小白不让步,周时亦更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徐盛低头玩手机,不准备插一脚。大包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想插一脚也不知从哪儿插丨进去。
最终还是小白妥协,打破沉默:“哥,我求你了。”
四人当中,周时亦虽然寡言,其他几人对他言听计从,别说小白和大包了,就连桀骜不驯的徐盛都很听他的话。
谁也没想到,这回小白会这么执着。
不过,周时亦还是抛出两个字,表情生硬,红着眼说:“我不同意。”
……
阮荨荨后来就再也没收到周时亦的短信,她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恨恨地骂了句:拽毛。
507寝室只有她一个人,大宝跟余薇薇回学生会讨论校庆的事,她没事做,准备去练功房再排几遍《孔雀翎》。
外面的风呼呼刮着,学校两旁的树木悄然静立,枯树枝随着冷风轻轻晃动,她行走在校园的小道上,寒风吹开了她的领口,呼呼灌进去,冷得不禁打了个寒战,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浑身的毛孔都要竖起来了。
阮荨荨紧了紧大衣,吸了吸鼻子,真冷。
她忽然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撕逼贴:北方冷,还是南方冷?有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