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也好奇地问。
俞镇川吃了一口菜,不无兴奋地介绍道:“据他交代,桂自豪那张身份证是畏罪潜逃时在一个网吧偷的,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他根本不像,刚开始用桂自豪的身份证买车票坐火车时还有些怕,结果发现铁路客运虽然要求实名制但查得并不严,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用桂自豪的身份证上网、住小旅馆甚至找工作。”
“然后呢?”
“他以前在东广打过两年工,觉得安关县公安局很可能会追到东广去,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不往南跑往北跑,先是在长原市的一个火锅店找到一份配菜的工作,干了几天嫌工资低,就同隔壁饭店的一个厨师来到我们燕阳,在城西的一个饭店干了大半年,依然是配菜。”
俞镇川放下筷子,从茶几下翻出一个纸笔,走到饮水机前一边接水一边说道:“城西那个饭店不是火锅店,是炒菜的。他有点基础,学得又快,老板挺器重他,让他上灶炒菜。那个饭店规模不小,有四个厨师,其中有一个认识国贸的行政总厨,就是上午跟我们吹胡子瞪眼的那个胖子。今年4月份,不,现在是2016年,应该是去年4月份,国贸大酒店缺人,他就跟着那个厨师一起混进了国贸。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大酒店的厨师下班之后喜欢去大排档吃饭。去年夏天,他们晚上下班之后一起出去吃烧烤,遇上一帮喝多了的混混儿。早上拦住我们不让走的那个胖子,不小心把扎啤洒到其中一个混混儿身上,那些混混借题发挥,眼看要吃亏,谢良驹挺身而出,也是一个打好几个。”
“从那之后,早上那个胖子就对他另眼相待?”
“差不多。”
韩朝阳轻叹道:“原来能打也是特长。”
俞镇川摇摇筷子,不屑地说:“他不是有多能打,更没什么功夫,只是手黑。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每次打架他都是认准一个,手边有什么就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