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怎么让他跑了!”
“邰大爷,他在河里,我在岸上,您老让我怎么追?”
“他不可能总漂在河里,总归是要靠岸的!”邰老爷子很激动,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年轻的片儿警立马跳进河里抓电鱼的小兔崽子。
钓鱼的和电鱼的干上了,韩朝阳探头看看,强忍着笑说:“邰大爷,他划到桥那边去了,河对岸不归我管,桥那边也不归我管。”
“他是跑到那边去了,但他在这边电过鱼啊。小韩啊小韩,你这警察怎么当的,如果有一个罪犯在燕阳杀了人,跑其它地方去,难道你们公安就不管。”
“是啊,现在追还来得及!”
“小韩,快点,你不是有电动车,电动车跑得快。”
三个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韩朝阳被搞的焦头烂额,回头看看身后,跟哄孩子般地说道:“邰大爷,徐大伯,您三位消消气,您三位听我解释。我现在追是能追上,可追上之后又能拿他怎么样?”
“罚他呀,没收他的电鱼器!”
“罚他,您老说得倒轻巧,没法律依据,您老让我怎么罚?”
“罚不了?”
“他违法的是渔业方面的法律法规,这事应该归农业局的渔政执法人员管,我们公安没权罚他的款,甚至没权没收他的电鱼器。”韩朝阳顿了顿,接着道:“而且就像他刚才说的朝阳河禁止垂钓,我要是逮着他,他死咬着您三位不放,非要一碗水端平,逼着我公事公办,我是没收您三位的鱼竿,还是罚您三位的款?”
邰老爷子反应过来,悻悻地说:“禁止垂钓,谁下的规定!”
“您问我,我也不知道,既然有牌子在那就要遵守是不是?”
韩朝阳一边招呼他们来树荫下乘凉,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钓鱼是个爱好,我在老家时也经常钓,不过这条河不管有多少鱼,请我钓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