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总神经受损,想百分之百恢复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后的结果,多半只是部分恢复……我的要求不高,能正常走路就行,我已经不幻想可以和以前一样做剧烈运动了。”
瓶哥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一种默认,毕竟违背医学常识的奇迹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
……
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心情,该到来的,还是到来了,我在上午做完了各项检查,下午便又做了探查松解手术,我被打了麻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我晕沉沉地看着这个世界,只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深度睡眠,但转瞬,术口的地方便传来疼痛感。
我在这种让人窒息的疼痛感中又是一阵迷失……
直到看见放在手边的劳力士,我才特别想看一看手机,我不知道谁会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关心着我。
我很脆弱,很需要关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