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想停在大理这个地方歇一歇,可是因为这条腿,我只能去泰国,就算不去泰国,也得去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飘来荡去之后,我还是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叶芷一阵沉吟,然后又低声向我问道:“你很想在这里有一个家吗?”
“做梦都想。”
叶芷点了点头,她没再接话,随后也向那一片粉红色的天空看去……
……
这么聊了几句之后,我和叶芷约定了晚上九点在古城南门见面,然后一起开车去昆明,再一起从昆明飞曼谷。所以,我必须在三个小时之内和铁男他们吃完这顿久违的晚饭。
真的是够久违了,算算时间,我和铁男已经两年多没在一起吃过饭。
……
古城里转了一圈,我在一家烟酒店买了一条“利群”香烟,然后和马指导在约定的地方见了面,我想把吃饭的地方定在古城里面最好的“古榕会所”,可马指导却说自己已经和铁男联系过了,铁男说想去“叶榆路”上撸串。
我问,还有谁?
马指导说,就我们仨。
……
再次见面的时候,铁男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并且把自己打理的很精神,我们选了一家相对要僻静一些的烧烤店,然后在露天的桌子上坐着。
我们又要了一桶扎啤,虽然马指导和我都不能喝,但仪式感一定要有。
此刻,我们似乎都有这样一种默契,我们想摆出类似的场景,然后重温那一段客栈还开着的时光;那时候,我们三个人,开心了来喝酒,不开心了也来喝酒;铁男说,这就是最纯正的“大理浪人”生活。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这么过了,要不就是我们仨里面死了谁,要么就是大理这个地方配不上浪的名头了。
实际上,我们谁都没死,大理也依然是那个大理,但我和马指导却真的不能喝酒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