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会过来安装;随后,我将客栈能够在11月份开业的喜讯也告诉了他。
这哥们儿夹着烟的手都激动的有些发抖……
我更感孤独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个客栈开业后的前景,并为之狂喜着;偏偏老米却将上海当成是一块黄金宝地,逼迫着我回去,然后去重复那一天又一天的压抑。去盼望着,那高楼成群,却没有一套房子属于我的镜花水月?!
等铁男渐渐从这阵狂喜中平息下来,我才也点上一支烟对他说道:“刚刚点了一份外卖,你待会儿给我爸送上去。”
“你自己怎么不送?”
“闹别扭了。”
“还是逼着你回上海?”
“可不是嘛!……这事儿被他这么一闹,快无解了!”
“你丫不会真回上海吧?”
我特迷茫的看了铁男一眼,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能用的招儿我都用了。”稍稍停了停,我又说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外面给他买点卤肉和酒,他中午的时候有喝两口的习惯。”
……
转眼就是下午,广告公司的人带着刚做出来的客栈招牌来到了这边,我和马指导还有铁男鞍前马后的配合着他们,即便是干了重活儿也毫无怨言,因为这块看着成本并不高的招牌对我们来说,实在是意义非凡。
我们三人中,铁男最有仪式感,招牌安装好之后,他非要搞一个揭牌仪式,并且要求客栈所有的人都得在场,然后一起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于是,白露被他从酒吧给叫了回来,杨思思也从接受培训的酒店,提前回到了客栈。
我们五人呈一字型站在招牌的下面,铁男又将手机架在旁边,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用视频聊天的方式,转给了远在上海的桃子。
我想让老米也来看看,可惜的是,他压根就不觉得这是一份事业,自己情愿在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