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还是晏苏发现自己踩着快十厘米的高跟鞋,结果还是低了男人半个脑袋,气势上还是不如他。
她直接踢掉这一点用都没有的破高跟鞋,“许淮南,你今天就算跪着求我,我都不跟你结这个婚了。”
男人微眯着眼眸,神情有些阴鸷,就当晏苏以为他要冷笑一声,转身走人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单膝跪地,伸手抬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掌心轻轻地揉了揉,耐心地替她重新穿好了鞋子。
晏苏:“……”
许淮南直起身,俯身贴近她,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蔓延开,他用舌尖慢条斯理地卷走晏苏唇瓣上刚刚溢出来的血珠,喉间吞咽着。
男人素来冷淡的声线此刻变得沙哑,他还有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顿地道:“求你了,我的小祖宗。”
!!!
晏苏:“……”
以前狗男人嘴里有一句人能听的话吗,现在这一套套的都跟谁学的?
晏苏穿着洁白婚纱,美艳的脸颊上慢慢染上红色,像是春日花园里刚绽开的玫瑰。
她感受到自己心跳莫名地漏了几个节拍,有点慌乱地移开视线:“……你先出去,我再考虑一下。”
许淮南没走,他问:“今天涂的口红什么牌子?”
晏苏蹙眉,又看向他:“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了?”
许淮南轻笑:“味道还不错。”
说罢,他倾身又要吻下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被大家派过来喊晏苏的阮蔷出现在门口。
许淮南顿了顿,不太友好的视线落在了阮蔷身上。
阮蔷倒是已经习惯了,想当初《逃》第一季的时候,她不知道已经被这位狠人大哥这么看过多少次了。
然而她胃里面忽地反酸,一股恶心感弥漫上来,她忙不迭捂住嘴巴,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