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钢琴盖子和手机录音。
《致你》这首歌阮蔷已经听了无数遍了,钢琴谱早就背下来了,她从头到尾弹了一遍。
这次听回放,调都是对的,但她发现还是只要让她开口唱,她就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身一样,疯狂跑调。
阮蔷十分颓败地捂住自己的脸。
隔了片刻,钢琴黑白键被人按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手指分开一条缝隙,余光扫到一双修长好看的手。
而后,她听到他问:“不是练歌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阮蔷严肃地放下自己的手,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阮小许应该没告诉过孟亦,她这个人唱歌跑调吧……?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就手痒了,突然想弹钢琴了。”
孟亦应了一声,挨着她坐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拨动琴键,熟悉好听的曲调在室内缓缓流动。
阮蔷听出来这首曲子是十月份他的个人演唱会最后,他送给她的那首尚未命名的情歌。
一曲结束,她想到什么,眉眼弯起来,抓着他的手晃了晃,软声撒娇道:“孟亦,你能不能教我唱一遍《致你》啊?”
孟亦眼角微挑,好整以暇地问:“想让我教你?”
阮蔷乖巧地点头,“想,很想。”
……呜呜呜快救救此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她吧。
孟亦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少女鼓起来的腮帮子,“还记得以前你怎么喊我的吗?”
???
阮蔷:“……”
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孟亦哥?”
男人仍平静地看着他,似乎不是这个。
阮蔷咽了咽口水,嗓音轻而软:“孟亦哥哥?”
孟亦:“继续。”
“……”
阮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