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从小的确受了不少委屈，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疏忽了！”

“就是嘛，你明知道你爹做的不对，你也不替她说话，她能不恨你吗？”

她这话让战飞扬没有一丝反驳的机会，只能是默默地点点头。

舒适的马车上，战舞刚睡了一觉醒来。听到动静，外头赶车的暗香立即将马车停了下来，问道：“夫人，您醒了？可是饿了还是渴了？”

战舞一个懒腰都还没伸，听她说话，笑着回道：“暗香，你这耳朵可以啊，但凭呼吸声就知道我醒没醒！”

暗香莫名被夸奖，表情微微停滞了下边很快说道：“这是做属下的本分！对了，夫人还没有说要去哪里！”

离开之前，她只是看似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让暗香一路向前，自己便躺在马车里睡了。所以这里是什么，暗香也说不好。

挑起帘子，战舞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她四下张望一眼。左右都是树林，面前一条乡道，道路两侧杂草丛生，看样子这条路应该很少有人经过。仔细一听，隐隐地有流水声从远处传来。

顺着乡道再往前看，云淡风清之下，是一片黛色远山，地形并不熟悉。

战舞不由问道：“暗香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暗香愣了一瞬，说道：“属下也不知道，不是夫人指的路吗？”

“我指的吗？”战舞不急不躁道：“算了，你接着往前走走！”

暗香沉默片刻，担忧道：“不知夫人想去哪儿？要不然属下去打听打听路？”

战舞好笑地看着她，道：“你打算去找它问路吗？”

她话才说完，暗香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凉风吹过，赫赫然有野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猛地转身看去，就见一只双头狼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正虎视眈眈地龇着一口银牙盯着她们。

暗香几乎没有犹豫，随即抽出了腰间九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