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东方略都不敢想象,若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被投送到那些猛兽笼里,该会是怎样一副让人揪心的一幕!
而今,五年已过,他现在想起那女子,心里头仍在隐隐作痛。
而每次这样,他必然都会独自坐在后院的湖心的那座凉亭里,酌饮几杯,以解心头哀思!今日也不例外!
战舞好不容易才将战飞扬气走,她本是要一起走的,只是出于好奇,回头往国师府里头看了一眼,心道:这东方略还真挺沉得住气!难不成这是没在家?
正想着,云澜就厅里走了出来,看到她,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大人说,要属下先带他谢过王妃殿下,改日他定带谢礼登门拜访!”
还算有良心!战舞默默地点点头,转过身还没走,她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家国师在哪儿?方便跟他说句话吗?”
云澜为难了一下,很快就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她往后院走去。
湖心亭这里,平时很少有人过来,便是府里的下人也深深忌讳,除了打扫之外,没人过来。因此走过来感觉静得有些可怕。
东方略一个人半靠在凉亭的栏杆上,手里拿着壶酒,正对着湖面上的莲花发呆。
云澜朝她一指,战舞抬眼看去,不觉哑然笑了笑,道:“这是……假装深沉?”
云澜不说话,折身退了出去。
战舞也不矫情,上了湖面的曲桥,倒背着小手走了过去。
其实早就听到了声音,只是懒得回头而已。直到她进了凉亭,东方略才不得不拧过身来看向她。说是在笑,可这笑崩提有多假了。看得战舞毫不掩饰地露出一脸的嫌弃。
“方才多谢嫂嫂解围了,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我开口,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呵!说得跟真的似的!”战舞讽刺了一句,在亭里坐了下来。
石桌上还放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