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这一次,就算他拥有再丰富的政治经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时门悄悄地推开了,苏雅来看孩子。见公公在这儿,虽意外却也不很吃惊。陈家几代单传,把这个孙子看得无比金贵。从怀孕开始,陈宇雄就命她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连微波炉和手提电话都不让靠近,怕有辐射。好不容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容颜俊丽的陈天果,成了爷爷的至爱。有一次苏亚半夜里听到育儿室里有动静,不放心,起来一看,竟是陈宇雄守在摇篮边呆坐。苏雅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刚要询问,陈宇雄挥挥手让她走开。老人家只是一觉醒来,突然想孙子了,跑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看,让自己沉浸在幸福中。
陈宇雄问:“天果咳嗽了?”
苏雅说:“没有吧。反正我没听见。”
像是要验证爷爷的话,陈天果作证般地连续咳嗽了两声。
苏雅宽慰公公说:“小孩子咳嗽是常事,也许是呛着了,或受了风寒。过两天就好了。”
陈宇雄没说什么。叮嘱道:“好生看着。如果再咳嗽,就去看医生。也要同时打电话告诉我。”
苏雅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两声的咳嗽,这也太大惊小怪了。
陈宇雄坐在轿车里,表面上看起来闭目养神,实际上在想信的事儿。如果有,他想早点看到。如果没有,也许更让他不放心。进了办公室,秘书果真递上了该留言者的第三次通知。很短,简洁地写着:“陈天果将发烧。”
陈宇雄这一回什么也没问。周秘书走后,陈市长赶紧给家中打电话。苏雅说:“爸爸,什么事?”
陈宇雄说:“天果他怎么样?”
苏雅轻描淡写地说:“有点轻微的咳嗽。吃饭挺好的,6个小饼子,一碗牛奶一个鸡蛋。”
“发烧吗?”陈宇雄急急问道。
“看不出来啊。”苏雅答。
陈宇雄突然动气,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