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内,也没有更多的女性可供挑选。离家日久,需要宣泄。故此,不惜一而再,再而三挑拨试探罗纬芝。现在,眼看就水到渠成了。
罗纬芝知道各式各样恋爱和私通的故事,但像这样赤裸裸的预演过程,实在是第一次见识。她觉得自己分裂成两部分。作为待嫁女子,她不喜欢这种将人诱骗上床还要强词夺理的霸权逻辑。作为一种人性的私密,她从来未见过这样的雄辩和强势。曼妙生机蠢蠢欲动,不由得很想跟着他一步步坠滑下去。
郝辙咄咄逼人地说:“您是还是不是?”
血液激射周身。罗纬芝只有老实承认:“不是。”她有点自惭,毛茸茸的初吻和处女之身,都献给了初恋男友。她以为郝辙会失望,期待自己冰清玉洁闪亮出现。
没想到郝辙明显地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样最好。”
罗纬芝不解说:“好在哪里?”
郝辙狎笑道:“你知道开荒是费力气的,我也不想当你的教练。那咱们就开始吧。”
在不可一世高屋建瓴的指示之下,罗纬芝丧失了招架之功。他并没有问你愿意不愿意,跳过这一步,他直接下了命令。罗纬芝好像中了蛊,双眼迷离,下意识地问:“要我做什么?”
郝辙打趣道:“傻姑娘,这还要我教你啊?自己把衣服脱掉。”
罗纬芝小女儿心态大发作,撒娇道:“不吗!我要你关灯。”
郝辙毫无商榷地说:“不能关灯。”
罗纬芝又不明白了,懵懂问道:“为什么不能关灯呢?”欲望像墓地磷火,渐飘渐远。
郝辙说:“时间太早。我平日里的熄灯时间是晚上12时左右。我们虽然入住时间不长,但基本的生活作息时间,王府的工作人员已经掌握。刚才一定有人看到你进了我的房屋,现在突然反常地灭了灯,你很难保证没有人会好奇。也许认为是灯坏了,要来修理。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