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深知不能明面上闹僵,只好帮着求个情。
柳青收回视线。
笠花高杉顿时觉得压力一松,恢复了自由。
“你,八嘎。”
恼羞成怒的笠花高杉当即想要挥拳朝柳青攻去。
“住手。”
笠花道剑当即喝止,走上前,对着笠花高杉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训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对方还没出手,就能让人下跪。
一旦出手,那还了得!
“总教官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这一趟并没有白来。”他笑着看向柳青。
然而。
柳青却直接无视了。
这让笠花道剑既尴尬,又愤怒。
路宝方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呵呵笑道:“笠花先生,你可不要小瞧这看似普通的打树,要真有那么简单,就不会成为地狱似的训练了。”
“哦?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笠花道剑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有。首先,负重十公斤跑十公里。再者,在空调房内做俯卧撑,以汗水湿透十张报纸为准。而后,一个小时内将一棵两人合抱以上的树木打断。最后,在训练场上翻滚三十圈。”
路宝方又加了一句,“原则上,中途是不能停歇的,所以在气力几乎已耗尽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小时内打断一棵树,还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他冷眼瞥了一眼旁边红肿着脸的笠花高杉。
都没搞清状况,真不明白这帮瀛岛人瞎得意个什么。
“这不可能!”
笠花道剑听后当即摇头道:“都没力气了,怎么还可能将一颗大树打断!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说的是中土语,所以其他人也都能听懂。
“听说笠花先生是剑道宗师,但你这句话,可真美水准,就跟这群孩子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