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替她穿上时,她又收了回来,像是同沈韫玩着有趣的游戏一般。
沈韫看了她一眼,他说:“穿上衣服。”
她说:“不要。”
忽然伸着脚,抵在沈韫的衣服上,她刚才虽然赤着脚,可实际上腿上还穿着袜子,是白色的半膝丝袜,带花边的,似乎是特意配她身上那身白色旗袍的。
她委屈的说:“脏了,我的袜子。”
沈韫看过去,她刚才是穿着袜子赤脚踩在地上的,怎么会不脏。
沈韫低头看了一眼,便伸手将袜子从她膝上褪了下来,从她脚上脱离,他放在一旁说:“可以了。”
可是她的脚抵在他衣服上取暖,就是不肯离去。
沈韫看着,只说:“把衣服穿好。”
沈韫语气严肃,同她说着。
她的目光却盯着沈韫的颈脖,似有似无的。
沈韫低眸看着她。
安夷忽然伸手搂住沈韫,她靠在他肩头,朝他撒着娇,唤着:“沈韫哥哥,哥哥。”
沈韫怎么会不清楚她的意图,他垂眸,未做声。
她手便去解沈韫的领口。
当他的脖子露在她面前后,她张嘴便咬了下去。
她埋在他肩头,像个婴儿一般。
他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疼
沈韫像个木头一般,立在那。
她允的越来越用力,就像碰到蜜糖了一般,根本不像以前一般,浅尝即止。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头皮,她情绪异常兴奋,手紧紧环抱着沈韫的颈脖,沈韫听见了她在用力吞咽着他的血液。
。
沈韫垂着脸,头上的灯照在两人头顶,覆下一大块阴影。
沈韫从包厢离开了快四十分钟都还没回来,安夏不断朝门口看着,就连薛棋都在问:“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