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流着鲜血,一个硕大的牙齿印在他手背上。
薛棋大喊了一声:“沈韫!”她想冲过来。
沈韫立马对薛棋冷冷说了句:“我没事。”显然是不让她过来。
薛棋顿时停住,在那看着。
沈韫很快又看向怀中的人,他柔声说:“安夷,我们去过一个地方好吗?”
安夷唇上还带着沈韫的手上的血,沈韫吻掉她唇上沾着的血,根本没有管自己手上的伤,他紧搂着她,便又带着她朝楼下走。
薛棋站在那大喊:“沈韫!你去哪?!”
沈韫都没有回头,只是带着怀中的人下楼,等找到一处安静且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他再次将人紧搂住,他意识到了什么,他在安夷耳边说:“我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怀中的人安静着,可是不再挣扎了,肯让他抱了。
沈韫去吻她,将她压在墙上用力吻着,怀中的人终于张开唇回应着他,沈韫不要命般紧锁着她,疯狂的吻着她。
在狭小的楼道的角落,他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子在昏暗的灯光里荒唐的很,哪里还有白天一半的克制和温雅端正。
只有怀里的人,怀里的人。
一个小时候,沈韫回了病室,薛棋站在门口等着,见他回来了,立马朝他走了过去,她想去查看沈韫的手,可是就在她即将碰他的那一刻,沈韫直接躲开,对薛棋说:“别碰我。我。”
他眉眼阴郁极了,人便朝办公室里走。
薛棋有些没料到,她跟着走了进去说:“沈韫,我这是关心你!”
沈韫很冷漠的回了句:“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沈韫的手还在滴血,他从桌上扯了一张纸巾捂住。
便走到办公桌上拿了一瓶碘伏出来。
薛棋站在那看着,她说:“你知道一个外科医生手有多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