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的太干净,皮肤上的水珠几乎将衣服湿透,布料紧贴在他皮肤上。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顺着他颈脖,一路往下。
沈韫去了冰箱旁,他从里面拿了一瓶很冰的矿泉水站在那喝着。
一瓶水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的,瓶子空掉后,沈韫将瓶子捏皱,丢在垃圾桶。
之后便又面无表情进了卧室。
而被沈韫关在门外的安夏,站在那好一会儿,她便转身离开。
她正要回家,薛棋便给安夏一通电话。
安夏看了一眼来电提醒。
是薛棋打来的,安夏接听。
薛棋在电话内问:“安夏,你今天有空吗?”
安夏倒是时不时和薛棋有联系,她听薛棋如此问,便说:“怎么了,学姐?”
薛棋说:“我有点事情想同你聊。”
安夏说:“哪方面的事情?”
薛棋说:“你妹妹,安夷的。”
安夏沉默,许久她回了句:“好。”
安夏从沈韫楼下离开。
两人约定了个地方,两人几乎是前后相差没事几分钟到的咖啡厅。
薛棋先到,安夏后到。
她推门走了进来后,隔着一段距离,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薛棋,她走了过去,唤了句:“学姐。”
薛棋起身,看向安夏,她瘦了许多,状态也有些没以前好。
薛棋问:“你最近怎么样?”
两人虽然有在手机上相互问候,可实际上,却很少见过面了,安夏说:“不就这样吗。”
她在薛棋面前坐下。
薛棋还是先问:“你要喝什么。”
安夏说:“不用,学姐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薛棋说:“你和沈韫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谈到这事情上,安夏脸色不是很好,谁都没料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