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见沈韫这细微的动作,便问:“怎么了?你有意向?”
薛棋听东子如此问,连忙也看向沈韫。
沈韫否认说:“没有。”
东子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匹兹堡呢。”
沈韫说:“只是有点感兴趣而已。”
东子说:“我也感兴趣的很,谁对匹兹堡不感兴趣啊,毕竟国外的医学和国内,还是有差别的。”
薛棋说:“我就觉得国内挺好的,国外有什么好去的。”
东子说:“算了吧,国内那些医术高超的医生谁没去国外进修?医学本就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路,各国各有所长,可把这些所长结合于自身,总不会有错的。”
薛棋说:“你要是想去,你去啊,谁不让你去了?拦着你了吗?”
东子每次都能被薛棋给噎死,他说:“谁不想去了,你拿个名额给我,我明天飞匹兹堡。”
薛棋冷笑:“您就得了吧。”
薛棋和东子在那互损,沈韫坐在那却一直都未再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还未好全的缘故,还是别的。
那段时间沈韫都很沉静,校庆过后,所有人都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a大学习压力本就不小,其余太学的轻松,根本未在a大体现。
沈韫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在实验室,有些不是很重要的课,沈韫都选择性的不再去上,而是将时间放在自习和复习上。
而薛棋发现那段时间,沈韫似乎是有些开始注意留学这方面的事情,有次薛棋在沈韫的书籍里,发现一张匹兹堡的资料。
薛棋当时看到,很不解,沈韫怎么拿匹兹堡的资料在看?
她定定看着,正思虑着时,沈韫从教室外走进来。
因为是在晚上,而且是在自习室,很多人都在温书,而沈韫刚才自习到一般,被导师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