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逃婚后,安夏和沈韫两人,差不多一个月都没去学校,两方对于两人的婚事,都没有给出一个最终的决断。
沈韫和安夏没去学校,东子和薛棋他们自然也见不到两人面。
所有人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而且也都联系不上两人。
反倒是安夷,竟然去学校上课了。
因为安夷的身子好像已经逐渐趋于平稳了。
东子自然是跑来问安夷沈韫和安夏的情况,安夷同东子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始作俑者,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东子是没发现安夷在回答她时,嘴角勾起的一丝诡异的笑。
东子说:“沈韫这一年太奇怪了,就跟中邪了一样,总会干出一些出乎人意外的事情,不过,他和安夏,我觉得迟早是会出问题的,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会逃婚的人。”
安夷说:“他为什么不能逃婚?”安夷添着甜甜的棒棒糖。
东子说:“沈韫可从来没这么不靠谱过,他的为人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安夷笑着问:“那你有没有见他哭过?”
东子觉得安夷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至于是哪里奇怪,他也有些没抓住奇怪点,只能顺着她话面上的意思回答:“那倒没有。”
安夷说:“以后他会哭的。”
“什么意思?”
安夷摇头说:“不告诉你。”
东子一头雾水,安妹妹的话,他怎么听不懂。
差不多又隔了一个星期,沈韫便来学校上课了。
人显得有些沉默,一个人走在学校里,到达实验室,东子正在跟薛棋说话,实验室里各忙各的,沈韫进来时,谁都没料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学校里。
沈韫看向他们,说了句:“早。”便去了超净台那。
东子刚想过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