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肯定是不可能,我怀疑是那个女孩子蛊惑了沈韫,不然沈韫不会搞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的。”
老太太说:“同是安家的孩子,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安夏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出个这样的妹妹来?”
苏杭如说:“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是安清辉在外面的孩子,如今青霜带着,几乎是视如己出,可人的根坏,青霜再怎么教养也是没用的。”
老太太也充满担忧说:“小韫怎么和这种人牵扯上了,他可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估摸着你说的对,估计是那个女孩子勾引的小韫,不然小韫不会出格的。”老太太又说:“你们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到底小韫跟那个女孩子都到哪个程度了?”
说到这件事,苏杭如回想到当初那一幕,她至今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儿子,她现在想想,都还一身虚汗。
苏杭如说:“您别问了,这事情,就不是什么好事,沈韫的性情,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之所以这么出格,就如您说的那样,是受人勾引,真想不到,那么年纪小的姑娘,就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太太说:“这事情可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家里可不容许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杭如说:“我知道,婆婆。”
老太太又说:“你去劝劝洵德,怎么都是父子两,现在沈韫既然愿意回来了,也算是知错能改,就算了。”
这时,沈洵德正好从楼上下来,听到老太太这句话,他当即便说:“他若是不认我这个父亲,我是无所谓的。”
老太太说:“你怎么也是这个倔脾气。”
沈洵德说:“您别指望我对他低头。”
苏杭如对沈洵德说;“行了,妈为了这事情几天几晚都睡不好,你就少说几句。”
沈洵德看了妻子一眼,便未再多说,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