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一边是小子的鬼点子。
两害相衡,那得取其轻!
加上这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所以他硬着头皮道:
“君要臣死,那不得不死,不能带殿下入宫,乃老臣职责所在。至于说策神要打什么赌,只管说来,老臣舍命相陪就是了。”
“我赌你三天后,头上的官帽换人!”
李文泰然自若地说着,好像摘人家乌纱,那是弯腰系鞋带般的轻松。
一个九岁的小娃,三天内要摘禁军统领的乌纱帽?
除了皇上,谁有这底气说这话?
要知道在当时,就算他犯了事,那也得经刑部核实,再行面圣裁决。
三天怎么可能?
这换谁也不会相信。
“殿下就这么有把握?”张士贵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有没有把握,那是我的事。敢不敢赌,那才是你的事。”
李文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夸张地躬了躬身子说。
“花红?”
很明显,张士贵的血性被激上来了。
“我输了,从此策神这封号的薪俸归你。你输了,来给我训一年的兵!”
李文眉尖一扬,指着那些玄甲兵道:
“这兵还不错,你也挺能干的,父皇许我穿城将,我却是光杆司令一个,一个兵也没有。”
李文被封穿城将军这事,张士贵是知道的。
这个赌注,明显是李文吃亏。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李文却说,要他安排三十名军-官,调六名卫将,三班轮值。
八个方位各一人,自己身边两人,日夜看守,以防有刺客。
张士贵心思,你这不是找死?
老子的人把你看得死死的,你还能上天不成?
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