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低下头去,想了想,抬头道:“还望兄弟高抬贵手!”
李文挥舞着小手道:“打了都不知道痛的人,我可不敢再管这闲事了,爹就在这里,你自己跟他说去!”
听了李文才提及替他摆平赌案,似乎这小子是会把这事捅出来。
这可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事,李泰岂能不惊?
借他十二个胆,那也不敢耍横。
只好求着李文,让他美言几句,道是愿受任何处置。
李世民却拉着小女儿,看起远方的云来,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不成,不成,要是救了你,此番你受了罪,将来发达了,非得记恨于我不可,这吃亏不讨好的事谁爱做谁做去,我才没那么蠢呢。”
李文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任他李泰苦苦相求,就是不肯点头。
想他李泰,那也是怪可怜的,赔了几万金,把金主家都搞得拆家神当土地了。
这事可还真没完没了,要是真要上纲上线,那只怕是死路一条。
你让他如何不受气?那上下两排玉牙,已经错得融了半截。
可是这气还得忍着,给这九岁的娃赔着笑,尽挑好的说。
说着说着,李泰急哭了。
一把跪下求饶道:“好弟弟,你就替俺想个主意吧,来生做牛做马还你!”
“起来,起来!你这是干嘛呀?我只是不想管你们这破事而已,你这样子,父皇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李文一把扯着他,大声说道。
李世民一把抱起他的小棉袄,用来遮掩他忍不住的笑意。
李泰继续哀求,李文轻声道:“你这是死罪,我出主意,那最多也就是免一死,这活罪难逃。不行,不行!到时候你不记恨于我,那才出鬼了。”
李泰一张苦瓜脸,此际比顶着草原时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