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还是妹妹的爱人……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清儿，但云浅雪是真的安心了。

就算自己真的不被方正所看重，最起码，看在清儿的面上，他也绝不会太过冷遇这个孩子。

她曾经亲眼目睹过，所以自然格外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落到跟自己妹妹一样的地步……

“行了，别瞎想，说实话……别拿你爹来跟我相提并论，我其实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但跟你爹比起来，我觉得我简直善良的好像是个天使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圣洁的味道。”

只是看她低头看着孩子的表情，方正就明白她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伸手轻轻在她的额头上捣了一下。

老方不便在室内，这会儿在外面守着，而柳芬却不依了，皱眉道：“方正，你怎么这么说小雪的父亲呐，那可是你的岳父……还……还……”

她看了眼云芷清。

总结道：“总之，不能这么没礼貌。”

这回，连云芷清也忍不住脸色古怪了移开了。

而方正更是心头暗暗吐槽，心道这就没礼貌了？

你是不知道你儿子把他埋葬的时候，他到底有多惨……

不过有些人渣是真的没得洗的。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云浅雪，低声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吧。”

“多谢你。”

云浅雪点头。

“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吧，孩子在，我也在，清儿和玉魑都在。”

云浅雪点头。

伸手轻轻拥着孩子，陷入了沉眠之中，只是另外一只手却已经牵上了方正的衣角。

旁边，流晓梦看着神色复杂的流苏，低声问道：“小姑，你也想要吗？”

流苏轻声道：“只是有些感慨而已，感觉做一个母亲真的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