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刘徐勾结在一起了。
凌放沉着眸色,没再问什么,应了声“是”,便告退去做事了。
……
陈歌亲自邀请,林汉山夫妇又怎么可能不来。
不止屁颠屁颠地来了,还特意提早了大半个时辰到,仿佛生怕陈歌会突然改变主意似的。
然而,当他们发现接待他们的人只有一个明明长得不错却一直面无表情,冷得仿佛天伦雪山上一块经年积雪的岩石似的男人时,两夫妇便察觉到了不对,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
凌放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废话,直入主题,“你们跟鲧州刘二郎间的勾当,我们夫人都清楚了。
夫人无意计较你们的所作所为,乖乖把刘二郎让你们传达给夫人的话,都说出来罢。”
他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几个侍卫顿时“唰”一声抽出了半截剑身,那在太阳底下闪烁的剑芒晃得林汉山夫妇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然而,他们脸上却没有一丝被突然戳破心思的诧异。
凌放把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眉头不禁微皱。
最后,还是林汉山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抱了抱拳道:“凌管事,请你跟夫人说,我们……我们这么做都是被逼无奈的啊,婉儿如今还在鲧州,我们不过是想帮帮我们可怜的女儿……”
其实哪有什么被逼无奈,他们接到婉儿给他们写的信时,他们简直欣喜若狂。
信里说,只要他们帮刘二郎做事,他就能把他们带到鲧州,赐予他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来到庆州这么久,他们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了,魏远那野种明显不待见他们一家子,他对大兄一家子多好,对他们就多冷血无情!
偏偏大兄自私得很,自己受下了这万般恩宠,还说得他们也其实并不想要这荣宠似的。
他那大儿子前几个月得了个很不错的官职,他说是他科举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