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了点头,“谢主公。
看来,老夫要尽快修书一封,请冀州学宫的韩祭酒过来一趟,协助老夫一起完善此法子的细节了。
老夫会在这两天先起草一份策论,把如何实施此法的一些想法先让主公过目。”
魏远点了点头,突然沉声道:“说起来,咱们大部分人手都在冀州,做起事来是不太方便。
我最开始选择在冀州长居,是因为冀州乃抵御胡人的前线,如今胡人已是与我们签订了和议,短期内不会再与我们发生争端。
借此机会,我打算把长居的地点搬到庆州来,把咱们冀州的大部队和人也一起调过来,冀州留下二十万守兵,由韩将军带领便是。”
陈歌不由得看向魏远,有些怔然。
他们要搬到庆州长住?
方才吃早饭时,他想跟她说的事情,莫非是这个?
其他人虽然也有些讶异,但他们似乎早有预料,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魏远继续道:“如今我们在对岸也有了自己的地盘,大楚朝廷虽暂时被宋国公把控着,但看情况,宋国公迟早会把权力还给皇家。
而吴侯那边,这段时间的小动作更是不断,经常传来他们在秘密练兵、部署军队的消息。
冀州到底太偏远,如果这两边突然有一方对我们发难,我们在冀州鞭长莫及,只怕会失了先机。
庆州去往对岸和吴侯的地盘皆不远,而且它靠近漓河这道天然的屏障,可攻可守,在亳州时,我就产生了这种想法,如今更是越发明晰。”
他看了陈歌一眼,黑眸微微带笑,道:“我和歌儿的孩子的月份也越发大了,长途跋涉回冀州,对歌儿的身体也不好。
前一阵子,我已是写信让俞文钦帮我在庆州找了一处宅邸,过几天等宅邸里的一应物事都准备好,就可以搬过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