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谢丞相这几天忙着准备圣上的送葬仪式,没时间过来吧。
但他每天都有派人过来询问翊王殿下的身体状况,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啊。”
方才发问的太医轻咳一声,道:“松懈当然是不能松懈的,我只是好奇,以前谢丞相再忙也至少每天来看翊王殿下一回……
不过最近各地的皇候都来了,谢丞相可能是真的抽不出时间罢。”
陈歌眸光微转,微合眼帘,低头继续翻着手中的菜谱。
最后,陈歌以翊王是第一次用她的药,要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为由,留到了翊王用晚膳的时候。
孩子到了晚膳时间倒是醒了,太后万分感慨,把这个功劳全记在了陈歌身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看来还是燕侯夫人靠谱。”
陈歌只是淡淡微笑。
在这种多说多错的时候,就要祭出她的微笑大法。
能用笑应对的问题,就绝不用说!
只是翊王虽然醒了,但依然没什么精神,吃了几口菜和粥,便不愿意吃了,宫人们哄了他半天都没用,只能放弃,让他继续回床上躺着。
陈歌细细地看了看翊王的饭食,光看外观没什么不妥。
只是她也没理由让他们给她亲口尝一尝翊王的饭菜,特别是在一众太医的围观下。
她方才不过详细问了问翊王的饭食,他们便不高兴了,她再当着他们的面要求尝一尝翊王的饭菜,岂不是明着说她不相信他们?
她不认为有人会堂而皇之地在给翊王的吃食中下毒,如果是毒药,不可能大半年都查不出来。
因此这种隐晦的下毒方式不会是毒药,而很可能是一些十分难以查出来、又不会让人联想到毒药的东西。
这整个下午,她不动声色地查看了这个永安殿一圈,然而不论是翊王的衣服床被,还是殿里的摆设、熏香,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