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掐了他一下,小声道:“我不过是身子有些酸软,又不是走不动路了。
府里是怎么回事?可是……要准备出发去浔阳了?”
这件事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看到方才府里的异样时,她没有一丝惊讶。
只是看到一些她精心选购回来的过年的饰品被摘下了,心里莫名地有些惆怅罢了。
原本还有七天便到新年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她注定是没法好好过了。
魏远点了点头,与她相携着进了房里,关上门后,转头看着她,突然拉着她的手在她额上吻了吻,带着些安抚的意味,道:“浔阳和冀州相隔太远,消息存在延迟性。
今早我们在浔阳的探子传来消息,说谢兴在前天已是把圣上驾崩的事昭告了天下,浔阳来传信的人如无意外,明天便会到达,你这两天收拾一下,我们后天便出发去浔阳。”
这男人实在太敏锐,她那一丝黯然不过刚浮上心头便被她按下去了,竟然都被他捕捉了去,不禁有些赧然地扬了扬嘴角,点头道:“好。”
顿了顿,她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魏远微愣,也抱住她,皱眉道:“怎么了?可是还不舒服?”
他这一整天就记挂着她舒不舒服了是吧?
陈歌嘴角微抽,只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实在让她太眷恋,陈歌在他温热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把最后一丝从外头带进来的寒气也蹭掉,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要咱们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一样的。”
身体的融合果然是男女关系间最有效的促进剂,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经过了昨晚后,她总是有种,跟面前的人更亲近了的感觉,那是一种认定了一个人的依恋。
见不到他时还好,一旦人就在眼前,她就忍不住跟他亲近,甚至恨不得就这样跟他黏在一起,无时无刻感受身体与身体碰触时那一份亲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