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你要知道,冀州城中,还有谁比我跟浔阳陈家的人有更深的渊源?
若是他们突然死在冀州,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谁?”
毫无疑问,到那时,背负最大嫌疑的人只会是她。
若是凶手想给她致命的一击,还有什么比对陈家几个人下手更好的选择?
魏远的眸色一下子黑沉黑沉的,冷声道:“我记得凌放说,陈家来了三个人,你怀疑凶手会对谁下手?”
陈歌一时却是有些答不上来。
事实上,陈家这次派过来的人也很耐人寻味,偏偏派了两个从没有欺负过原主、甚至跟原主关系还算融洽的人过来。
若说明面上看跟她矛盾最大的,只能是陈芯悠,可是种种迹象表明,陈芯悠是偷跑过来的。
何况她可是陈仕贤唯一的嫡女,陈仕贤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死?
而凌放先前告诉过她,那天陈浩安他们出了燕侯府大门后,陈芯悠曾失口指责陈浩安没有按照阿爹的嘱咐在燕侯府落脚,陈歌不禁抿了抿唇。
陈仕贤让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在燕侯府落脚,又是为何?
想起陈丽时常看向她的无措又哀伤的眼神,陈歌漠然半响,不禁冷笑一声。
谁说最毒妇人心,明明男人毒起来,便完全没有女人的事了。
……
随后的一天,陈歌没有到处乱跑了。
因她先前答应了昌东阳和程毅,会尽快写出一份在大楚各州建立医药馆的筹划方案,她主要负责的部分是大夫的培养和药材的种植。
这件事需尽快推进,否则一直停留在口头上,还不知猴年马月能开起第一家医药馆。
而且,药材种植的最佳时机是春季,若不尽快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便要赶不上明年春季的第一次播种了。
只是,陈歌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