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昌郎君神通广大地打听得一清二楚。
然,昌郎君此番的胆子之大,也让某吃惊,昌郎君如此嚣张,就不怕进了这门,却出不去?”
萧长风由始至终面带笑容,这饱含杀气的话,说得竟犹如日常问候,让一旁的吕闻瞥了他一眼,默默地移了移身形。
昌东阳默了默,最后只是一挑眉,笑得甚是真诚地朝他作了个揖。
“萧将军言重了,某说到底只是个商人,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某没有先祖那般伟大无私的品质,这天下的命运如何、最后会由谁主宰,说实话,某不在乎。
某在乎的只是我们昌家的买卖,昌家绵延百年,却是万万不可在某手上断了。
如今皇室式微,谢兴为逼我们昌家出世辅助他,屡屡对昌家手底下的产业施压,这几年昌家在谢兴地盘上的买卖,处于明面上的买卖早已是奄奄一息,亏损巨大。
而鲧州刘侯明面上对我们昌家殷勤献尽,百般拉拢,然某知晓,若某最终没有选择他,或选择的不是他,以刘侯睚眦必报的性子,昌家在刘侯地盘上的立足也会百般艰难。”
萧长风眸光一闪,慢悠悠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回的乱世,与大楚前几回不同。
皇室如今已是名存实亡,昌家无法辅助皇室,但这形势,又逼着昌家择一新主。
你最终选择了咱们主公,所以此番拜访坦坦荡荡,从没想过有丝毫隐瞒,这便是你的诚心,可是如此?”
昌东阳又作了个揖,“萧将军之敏锐聪慧,果然一如传闻。”
“呵,可是,你又为何选择咱们主公而非鲧州刘侯?”
萧长风可不是那种听了几句赞美便飘飘然的人,左手猛地握住右手执着的扇子,眼神犀利道:“你不考虑谢兴,是因为他拿捏皇室的小人行径。
然而,鲧州刘侯素有贤名,从没做过任何出格之事,刘侯的名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