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郎君说得好听,若是那女子愿意跟了您,您能不介意她曾是别人的妻?”
马车里的白衣男子——刘徐微微眯眸,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天得月楼里女子咄咄逼人维护燕侯的模样,以及方才黑色骏马上那个娇美灵动的身影,忽地轻嗤一声,道:“介意?你想多了,单说她不会跟我,我也不过是对她起了些许兴趣罢了。
上回在得月楼,佳人隐于轻纱后,无法一瞥真容,总归有些不得劲。”
而且,他有预感,他与她,迟早会再见面。
这样一想,他心里竟然还起了几分期待。
天喜撇了撇嘴,没有接话了。
只是起了些许兴趣,会巴巴地在常州等了人家三天?
不过嘛,主子说是便是,他也不敢说完全便看透主子的想法了。
他干脆把话题从那个燕侯夫人身上移开,道:“郎君在常州耽搁了这许多时日,得尽快赶回鲧州才是。
郎君不在鲧州的时候,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
说起来,郎君专程千里迢迢从鲧州来到常州,是为了寻那个琳琅阁的少东家的,却没想到,人没见着,便要回去了,世子只怕又要在君侯面前做文章了,他一向看您不顺眼!”
刘徐闲适地靠坐在盈满淡淡熏香气息的车厢里,闻言只是懒懒地一勾嘴角。
不是见不着人,而是那人,分明在躲着他。
只怕他已是想好了要投靠的主子了,他的身份,只怕也瞒不住了。
这实在是……让人觉得不甘,又忍不住兴奋啊。
……
陈歌和魏远刚回到城守府,便见到城守府大门前,有一人领着一群将士,以一个十分眼熟的姿势趴伏在地,听闻他们的马蹄声,立刻满怀悲壮地大声道:“主公,夫人,属下失职,罪该万死!请主公和夫人严惩!”
不禁嘴角微微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