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竟然让他们夫人被那种登徒子调戏,活该!
“就这件事,你出去罢。”魏远说完后,便又垂眸看向奏折,道:“立刻出去。”
吕闻:“……”
所以,主公为什么非要强调一句立刻出去啊!
所以,他确实被嫌弃了是吧?qaq
……
时间就这样,在不平凡却又难得平静的日子中快速流逝了,很快,就到了陈歌来到常州的第十四天。
茅旭明一大早就过了来,笑得八卦兮兮地给了陈歌一封信,陈歌看到他这样子,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信。
她有些羞涩,又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等他离开后,便拿着信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展开细细地看。
在常州这些天来,魏远时不时便会给她写一封信,信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说他今天身体状况如何,营地里发生了些什么,他又做了些什么。
信也不长,顶多半页纸,他写的信就跟他的人一般,处处透着一股冷硬简洁的气息,于是就连偶尔的情话,也没了情话该有的情意绵绵,倒是显得有些一板一眼起来。
例如某天,他写过来的信上说,今天有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到了他营帐前,他见到那只兔子,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她,于是把那兔子抓到身边养了起来,想着到时候她看到定是喜欢。
明明是挺动人浪漫的一件小事,偏偏被他这端正大气的字体和郑重其事的语气弄得,颇有种在他跟他的手下谈论军事大事的感觉。
让她不禁咬唇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忽地,很想很想见到那个男人。
见到他明明惯常摆着一张冷硬沉肃的脸,却在见到她那瞬间,脸部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的模样。
明明一开始,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啊,莫非这就是那男人给她写信的目的?这也太狡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