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一下的程度吗?!哪有人会因为仅是对旁人关心一下,便抛下手上所有事务赶回来的?又哪有人仅是对旁人关心一下,便因为她的自作主张勃然大怒的?!君侯就差直接把您绑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了!”
陈歌:“……”
钟娘显是急狠了,竟然什么话都敢说。
陈歌眉头微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才男人轻触她脸颊时,那带着一丝脆弱和无措的眼眸,心里忍不住就起了一丝怪异的情绪,脸竟然有些热,眼眸微垂,没有说话。
那男人喜欢她?
在莱阳时,他明明还对她嫌弃得很,似乎恨不得她立刻从他眼前消失,虽然最近他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但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成男女间那种情谊?
陈歌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何况,魏远还什么都没说呢,她们自个儿就脑补完一场戏了,要是最后发现不过是自作多情,尴尬是其次,她跟魏远只怕都不知道要如何相处了。
这事儿有点闹心,而且在如今手头上一堆事情的当下,又似乎没那么重要,陈歌干脆把它抛到了脑后,不浪费时间去纠结了。
接下来几天,魏远竟真的派了人在她院子外守着,把她关起了禁闭。
她的烧早就好了,如今除了在种痘的地方长了颗疱疹,什么事都没有,那天她晕倒,只是因为这具身体太柔弱了。
毕竟它当初确实随着原主的离去死过一回,加上如钟娘说的,她来到这里后就一直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时间好好调养这个身体,这才因为发个小烧便晕了过去。
陈歌无奈之下,只能安慰自己,罢了,便当趁这个机会好好调养一下这个身体罢。
而且她这次确实是瞒着魏远和钟娘他们给自己进行牛痘种植的,在这件事上她心虚,也就不好太理直气壮地抗议了。
只是,在她在房间休养的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