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漏洞,便当吃一堑长一智罢。”
她又不可能告诉他,这整件事都是她设的局。
何况,魏远说他身世坎坷,再想想魏远自己的过去,陈歌一时觉得这燕侯府里只怕聚集的都是些问题儿童,原先对凌放的不满也消散了些许。
凌放微微一愣,不由得抬眸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好半响,才再次低头,沉沉地道了句:“谢夫人。”
……
陈歌的院子外头,一个身穿白袍的俊雅男子正倚在一棵树下,头微微低着,风轻轻吹起他额前的发丝,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魏远刚走出陈歌的院子,脚步便一顿,微微皱眉看向他。
男子这时候抬头,一双细长微翘的眼眸弯了弯,秀雅绝伦,走上前朝魏远行了个礼道:“主公。”
魏远看了他许久,才淡声道:“听凌放说你今日放了翡翠楼那飞雨娘子的鸽子,担心被她追去军营理论,所以非要在这里留宿一晚,如今看来,你留下来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飞雨娘子罢。”
男子——萧长风嘴角一扬,道:“主公果然明察秋毫,长风此番过来……”
他顿了顿,道:“是想为林十三娘求一下情。”
魏远脸色一沉,冷声道:“你心知这没有求情的余地,她一心谋害陈歌的性命,我不可能放过她。
更别说若她勾搭胡人,谋害了前三任魏侯夫人这件事传出去,便是连当今圣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毕竟第一任夫人可是皇家的公主。”
“长风晓得,”萧长风嘴角的笑意染上了一抹苦涩,暗叹一口气,道:“我并非求主公饶过她的性命,长风再不晓事,谋害夫人性命乃是死罪这点也是知道的。
长风只求,主公能给林十三娘一个痛快,否则……”
他抬头,目光虚无地看了看远方,眼里一下子多了几许伤情,几许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