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情意绵绵,便都红着脸行了一礼,识相的退下了。
萧煦抱着楚君澜一步步进了卧房,用脚一勾关了门,径直绕过屏风,穿过落地罩到了内室。
拔步床垂着淡粉色的帐子,浅绿色的锦缎被褥都被丫头们铺好了,被窝里还放了汤婆子捂热。
萧煦将楚君澜放在拔步床,便倾身半压在她身上,手指滑过她脸颊。
“卿卿,我如今头已经不疼了,内伤也好多了。”
楚君澜脸上有些发热,她与萧煦一直没有圆房,成婚后是因为萧煦失去了记忆一直不肯与她亲近,待萧煦恢复及以后,又因为他的伤势。
楚君澜见他俊脸上表情紧绷着,似在紧张她会拒绝,连额头和鼻子上都出了汗,禁不住笑起来。
她随手拔掉自己挽发的金簪子丢在一边,任由如缎的长发柔软的散了满枕,微微起身,藕臂便缠上了萧煦的脖颈。
“嗯,你的伤势的确无碍了。”
萧煦的眼睛一瞬亮了,再不犹豫,反手一扯,将帐子放了下来。
橘色的灯光透过帐子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拂过山峦起伏,素来清冷的人终于丢了他的清冷。
……
楚君澜醒来时,明亮的阳光透过紧闭的帐子缝隙照了进来,她面前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萧煦正撑着手臂侧躺着,像在欣赏一幅画卷一般望着她,也不知他看了多久。
“什么时辰了?”一开口,楚君澜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想起昨夜,脸上腾的红了。
萧煦笑了笑,抬手为她顺了顺垂在雪白肩头的长发:“近午时了,是不是饿了?我叫他们进来服侍?”
楚君澜有些尴尬,这种事叫人服侍,心里着实别扭,但一想这便是这个时代的习惯 ,她便也点了头。
萧煦便起身,先穿好了中衣,披了外袍,叫了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