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眉头紧锁,已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萧煦捏住六皇子的手,面无表情的往外一掰,六皇子便觉手上一阵酸麻,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右手蹙眉后退。
“大胆!”六皇子怒斥。
六皇子身边的随同侍卫涌上前来,纷纷抽出佩剑,锋锐的寒芒直指着萧煦。
楚君澜一个箭步上前,与萧煦并肩而立,指尖已捻了银针。
眼见此处气氛剑拔弩张,院中的锦衣卫们都紧张起来,有校尉焦急地去给指挥使赵潜回话。
“六殿下,若想切磋武艺,等臣伤势痊愈时自会奉陪,”萧煦面带微笑,拉着楚君澜的手依旧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如今臣伤势未曾痊愈,若是六殿下胜了,未免胜之不武,若是败了便更不好看了,您说是不是?”
六皇子手还麻着,用力甩了甩将之背在身后:“你便得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多谢殿下关心,”萧煦微笑,“臣会一直得意的。”
说罢也不看六皇子的脸色,便拉着楚君澜的手优哉游哉的逛出了北镇抚司。
六皇子身边的随从一个个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去看六皇子的脸色。
赵潜率人赶来,恰听见萧煦的那番话,想了想还是没有靠前,又带着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六皇子眯起眼冷笑了一声。
如此张狂,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楚君澜这厢与萧煦上了马车,还禁不住笑:“想不到我们煦煦竟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素日里见你一声不吭的,还当你不会这样说话。”
“他那般说你,我听不下去。”萧煦沉着脸。
楚君澜听的好笑,心里却暖暖的,有萧煦肯这般为了她出头,即便有风险,她也愿意一起与他担着了。
秋雨绵绵中,天气一下子寒冷起来,楚君澜与萧煦刚换上了厚实的秋装,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