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冤。”
“皇上已下旨,判处博尔诺与孔寻凌迟,三千六百刀,不挨过一番不算完,善恶到头终有报,楚小姐,你母亲的仇也算报了。”
“那怎么能行?”楚君澜嘲讽道,“三千六百刀,是他们欠了大雍朝和大雍百姓的,他们欠我母亲的,可没有这么容易还清。”
叶昭蹙眉:“楚小姐,你打算如何?”
“这便不与叶仪宾相干了,”楚君澜站起身,给叶昭行了一礼:“叶仪宾,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叶昭摇头道:“罢了,这也是我早前欠了你的因果,如今能将当年之事悉数告知与你,也算是了却我一件心事。”
楚君澜看着叶昭,有一些疑问,到底没说出口。
她母亲出事的那年,叶昭其实在他妻儿的眼中应该是“失踪”了的,但叶昭分明没事,也没有被限制行动的自由。
可是正如她方才所说的那般,叶昭当年到底丢下妻儿去做什么了,这也不与楚君澜相干。
楚君澜再度施礼,转身离开。
谁知刚一出房门,抬头便看见了叶以渐。
叶以渐披着意见银灰色的披风,长发半披,目色深沉,见是楚君澜从客院中出来,便勾唇笑了。
“果然是你来了。”
楚君澜想到自己那封那般绝情的信上所书的内容,见到叶以渐多少有一些尴尬。
但既已见到,她也不是扭捏之人,出于习惯,不自禁打量了他的气色。
叶以渐被晒黑了一些,面上毫无血色,就连嘴唇也泛着苍白,身形消瘦不少,披风搭在他肩头,倒显得像是挂在衣服架子上,空荡荡的。
“你失血不少,需得调养。长久不注意,恐于寿数有损。”
叶以渐凝视着楚君澜,眼中渐渐染上了温度。
“你还关心我。”即便写了那样绝情的一封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