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别提多爽快。
看了半天的热闹,见葛舒羽依旧如此执迷不悟、痴心不改,竟还用葛阁老来当筹码来劝说萧煦,楚君澜不由得好笑的道:
“你以为你还是阁老千金吗?你虐杀喜翠嫁祸于我已经事发,你家贪墨军屯中饱私囊欺君罔上也已事发,葛宜川已被褫夺官职,被押入诏狱,你以为,葛家还是原来的葛家吗?”
葛舒羽的双目赤红,在葛家人的哭声中尖叫。
“不可能!我是阁老千金!我是阁老千金!我爹不会被抓!你们都在骗人!”
看管葛舒羽的兵士见她叫的凄惨,听的心烦,扬手就是一巴掌:“闭嘴!再叫打掉你的牙!”
葛舒羽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疼的呜呜大哭起来。
葛家眨眼人去楼空,萧煦便吩咐人将葛家庄处处贴封条,留了军队在此处守着,听候皇上的发落。
亲眼看着一个家族大厦青岛的过程,楚君澜除了感受到大仇得报的快意,也不免有些唏嘘。
在大雍这个皇权至上的环境,就算日子过的再潇洒,爬的再高,所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因皇上一句话就尽数失去。
葛家若不贪得无厌,以葛阁老的才华,葛家蒸蒸日上不是难事。
可葛家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走吧。”萧煦拉着楚君澜的手向外走去。
楚君澜回过神,整理心情,笑问萧煦:“方才葛舒羽哭的那么可怜,怎么也不见你怜香惜玉一番?”
“陷害你至此,没杀她已是我克制了。”萧煦的声音十分冰冷。
楚君澜抬眸看向萧煦,见他俊脸绷着,下颌骨都咬出了分明的弧度,她的眼神柔和下来。
“好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也能沉冤得雪了。不枉费我背井离乡的折腾了么久。”
“是,还顺便认了那么多干儿子。”萧煦语气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