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言也笑了，“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舒悦拿起奶茶，咬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桃花眼直直望他，“如果我说，我想毁掉你的初恋情人，你会怎么做？”

陈立言微微怔住，“为什么？”

舒悦恶劣的勾了勾唇角，“看她不顺眼啊，想到你跟她谈过恋爱，我心里就不舒服。”

好一会后，陈立言收起笑意，“舒悦，你说认真的？”

“嗯。”

舒悦直接把手机里的照片递到他面前，“这些照片，足够让她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似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陈立言温润清俊的脸震惊到险些裂开。

良久后，他涩声问她，“这些照片，是真的？”

舒悦嘲讽的开口：“我不至于卑劣到用ps的照片去败坏一个女人的名声。”

又过了很久，陈立言才出声，“舒悦，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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