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浅笑有敌意,但她绝对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你刚才说的这些事绝对不可能发生,是谁告诉你的?是浅笑吗?”
温母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样,“浅笑还跟以前一样不安分!她已经嫁给了江郅,成了江太太,江郅又对她那么好,她过得那么幸福了,为什么还要在背后中伤小妤?”
温子铭看着愤愤不平的温母,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嘲和羞愧。
以往的每一次,林浅笑和温妤发生矛盾和纠纷,他也是如同此刻的温母一样,毫不犹豫的偏袒温妤,认为一切都是林浅笑的错,觉得林浅笑斤斤计较,一点小事都要闹得不可开交。
此时的他,终于也体会到那种不被信任的无助和憋屈。
可这种委屈不公,林浅笑在温家忍受了整整两年。
所以她越来越阴郁沉默,变得偏激又敏感。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骆驼死的时候,稻草就是原罪。
他,温母,温父,温家所有的人,都是温妤的帮凶,生生将孤立无援林浅笑逼到与温家对立的面。
见儿子再次陷入了沉默,温母心里发慌的说道:“子铭,小妤跟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她是什么样的性格,我们才是最清楚的,小妤跟我们才是一心的,浅笑胳膊肘是往江家拐的,她根本不在意我们。”
温子铭忽然觉得温母很可笑,也很可悲。
装醒的人,永远也叫不醒。
他站起身,目光平静的看着温母,“妈,时间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温母清楚的感受到,儿子对她的态度又恢复了以前的冷淡。
她无措的望着对方,“子铭,我说错了吗?你是不是生妈妈的气了?”
温子铭摇头,“我气的是我自己,你是我母亲,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尊敬你